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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的不是阵法，而是法则，法则是阵法最初的由来，不管是法术也好，阵法也罢，神纹也好，都来源于法则。可以说法则就是万物的基石，但是法则也是最难以领悟的。

    好吧，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会儿突然想到害了自己两次的两个重生女，两人可都是重生的，也都经历过那一场道魔之战，自己不清楚洞天福地的由来，但是那两人可不一定不知道。没准就在寻找呢，自己自然要想办法弄走才行。

    没弄死他们是她忙，没空，自然不可能让她们借着重生的优势胡来，寒天问看了她一眼，“你的空间是什么样子的？”

    “额，是一个小世界。”云想裳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不过想到自己之前的问题，莫非是这个？

    “什么样的小世界，法则完整吗？”小世界他知道，但是小世界也有好几种分类的，秘境不就是小世界？

    “很完整。”云想裳点头，她觉得，她那个空间里面的法则比起外面这个位面还要完善，不过她却没有说，有些事情不用隐瞒，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清楚，她很清楚寒天问跟着自己有目的，不会窥视她的空间，但是她总觉得空间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寒天问也有些察觉，不过他也没有追问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强取豪夺，而且，那个空间恐怕也不是能够轻易夺到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空间的存在，就连这个洞天福地她看上几眼也能看出一二，那个空间却完全发现不了。这样的情况也夺不走，既然这样那就等她完全可以醒来自己的时候询问吧。

    寒天问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掐诀，云想裳都能感觉到天地间风云变色，就连云舟都不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