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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漠旸经过一番天人交战，终于对着申实说了出来。

    “祁少。”申实笑了笑，脸上和眼里均没有什么笑意，终于将视线移到祁漠旸的身上。

    祁漠旸简直觉得自己有M倾向，申实不给自己摆好脸自己居然还觉得挺不错的……至少他搭理自己了。

    “不打扰你们叙旧了。”申实站了起来，将已经空了的酒杯放置在沙发一旁的茶几上，眼看着迈步要走。

    “你要走了？”

    “你要走了？”

    祁漠旸和陆嘉亦对看了一眼，祁漠旸简直就想割了自己的舌头，脱口而出的话和陆嘉亦说得一模一样，怎么想怎么变扭。

    “好默契。”申实说着，视线在他们两身上转了圈，最后只在走过祁漠旸的旁边时凑近他的耳边说道：“不只是老朋友吧？我来猜猜看，旧情人？”

    祁漠旸其实根本就关注不到申实在说什么，当申实冷着脸朝自己这边走来的时候他就开始绷紧自己身上的肌rou，这几秒钟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漫长，紧张得似乎还屏住了呼吸，他贴到自己耳边的时候，祁漠旸居然还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只是申实刚才说了什么？

    旧情人？

    被申实看到这些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是还照以前一样，祁漠旸只会觉得无所谓，而会沾沾自喜地跟他炫耀，现在嘛……祁漠旸觉得有些地方慢慢地就变了，他清楚地记得那天申实走进自己房间里的神情……

    本来已经变得有些近的关系现在又被拉远了，就跟陌生人一样。

    怎么会变得这样呢？

    想到这里，祁漠旸有些不解地抬头看着申实，对方也在看着他。

    陆嘉亦在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