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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只要用心，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客户，这是张嘉敏小姐教的，所以我下去发展客户去了。”

    苏言歆实在没心情听他闲扯，端起盘子起身就走。

    不过走的时候还是带走了卓睿珩的暖手壶。

    下属孝敬上司是天经地义。

    而且这个暖手壶质量好像不错，暖和而且不烫手。

    ☆、女人们的战争

    卓睿珩午休的时候又收到了信息：今天的香菇滑鸡好吃吗？

    香菇滑鸡？卓睿珩皱眉，今天中午在餐厅的确确实实只有苏言歆一个人，他自己也没有和别人说过，难道是她告诉了别人？

    不可能。苏言歆中午吃完饭都会回自己住的地方休息，按理说是没有碰见其他人的几率，即便碰见了，以她和这公司的人的关系，也还不到会寒暄自己吃了什么的程度。

    所以那个人到底怎么知道的？问餐厅服务员？餐厅服务员也不一定会老实说吧？况且Ta怎么知道自己也去了那家餐厅？

    对于这个像幽灵一样的偷窥者卓睿珩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和厌恶，他回了一个短信：你现在在做什么？

    回完后卓睿珩站了起来，身高的优势让他将附近的怀疑对象都看得一清二楚，好几个都抱着U型枕睡了。

    所以……

    “嗡嗡”手机震动起来，是那个人发来的信息。

    卓睿珩点开一看：在看着你啊。

    ……

    这个恶作剧的口吻倒是很像苏言歆。

    卓睿珩快速回到：那我在做什么？

    在看着我呗！

    ……

    卓睿珩并不打算和这个蛇精病聊下去，手机按了静音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