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哪里曾经听说,洗澡有助于加速醒酒过程。
可是在浴室里的彭黎,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和不成套的内衣裤藏在浴巾下面,却觉得热水从花洒淋下来,她身体里的酒精好像反应得更剧烈了。
头晕不说,还很尿急。
不知道踏出几次透明的淋浴间,赤脚走到马桶边排水,最后一次从口到脚洗干净自己,她觉得腿心那块儿可怜的嫩rou都快让她揉肿了。
浴室里全是氤氲的热气,她手指软绵又笨拙,学着电视里女主角的样子裹了四次浴巾,才勉强把那块盖到臀上的毛巾固定在腋下。
江凛主卧浴室的镜子不大,一片灰色大理石的瓷砖上只有正中央镶嵌一块方方正正的包银色边儿的反光物。触碰一下旁边开关,便从镜面伸出折射出刺眼的白光。
此刻因为水汽的关系,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像是一层湿漉漉的月光化作蝉衣裹在她身上。
她找不到刮水的工具,但又想确保自己外表体面。
脑子思索的很慢,正在盯着那片水雾里的自己发呆,大约是想等到镜子自己雾面消散。
外面客厅里的江凛看着钟表时间都快走过四十分钟,怀疑她直接在浴缸里醉倒过去。
颀长的人影靠在浴室门外,手指扣门两声叫她:“彭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