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想做又不能做对于男人来说多么愤慨。这可是当年她从游泳队男浴室里得出的真理。
“我也不是不想和他睡……”反正也不是没睡过,而且她以前每分每秒都很想受他抱住自己的感觉。
酒精的力量真的有够强大,彭黎都敢说出自己生理感受,旁边李姐跟着助攻,干脆帮她掏出帆布袋里的手机道:“啧,多大点事情,怕什么啊,现在就打电话说你喝多了来让他接你啊,他要是对烂醉妩媚的你都没那意思,你就干脆放弃得了。”
“虽然说rou体不是通往爱情的捷径,但这男的要是压根不想睡你,那你绝对没戏。”
“顺便咱们也见识见识,能让你惦记〖[·屋/整.理]:六年的人长什么样啊。我们也养养眼?”
在昏昏沉沉的视线里,周围热心醉酒同事的脸那是一个变倆晃成了残影,彭黎按了好几下才解开屏幕,小鸽子似的咕咕笑着把电话拨出去。
对面人冷飕飕地“喂”一声,她也不怕了,立刻大着舌头说:“江,江凛!我,我在,欸?李姐,这什么路呀?”
“彭黎?”对面江凛听出她语气在飘,叫她两声,电话反倒被老范抢走了,只听见一个男人粗着嗓子严肃地说彭黎喝多了在延津路25号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