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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吗？不过正是萧微寒有了这样的表示，让陶昕来意识到自己手中拿着的或许并不简单，至少应该不会只是一卷功法这么简单。

    陶昕来沉默了片刻，将交给乐萧微寒。

    陶昕来什么也不问就把东西给他的行为让萧微寒心里彻底排除了陶昕来与此事有关的可能。他看着手中的，道：“与齐名的还有一本功法，叫做，这本功法正好我有。我们约定个时间地点，我将那本功法取给你。”

    陶昕来道：“可以，但是既然是与齐名的功法，之前拍下的灵石就不要退回来了。”她虽然觉得背负着负债很让人不爽，但是买东西给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也不想占人家便宜，特别是不想占萧微寒的便宜。

    她想萧微寒能坦白对她说这些话，说明他一定与云中鹤有关系——如果没关系，怎么能轻易说出要退还灵石的事情，不过这并不能成为她心安理得接受对方馈赠的理由——如果同意了萧微寒的提议，收了他的，还得了他退还的灵石，那不就是接受他的馈赠吗？

    这凭什么啊。

    萧微寒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陶昕来会这样说。不过他有他的想法。“那本是我早年出外历练时寻找到的功法，我已经参读过，但是现在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所以只能算是我的一件旧物。我并没有售卖旧物的意思。”他明白陶昕来在想什么。

    陶昕来摇摇头，道：“无妨，如果你坚持要把灵石退回来的话，我就不要那本了。”功法她还有机会可以再找，但是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