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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

    眼见苏洛与苏老爷子这剑拔弩张的样子，徐可也上前劝阻，“苏洛，老先生也没有恶意，让我跟他走一趟也没什么。”

    “徐可，你不知道——”

    徐可打断苏洛的话，“苏洛，你是对自己没信心吗？”

    “我……”

    眼见两人就这么眉来眼去，苏老爷子看不下去了，“徐可，还不过来！”

    徐可对苏洛使了个眼色，然后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随之松开，跟着苏老爷子往内走去。

    苏老爷子带徐可去的，是一楼角落的一间书房，里头的摆设比外头的那些檀木桌椅还要陈旧，也让徐可觉得眼熟得很。

    “这桌子……”徐可眼神顿了顿，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这桌子，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本来还气势十足的苏老头，却在见到这桌子后，顿时苍老了不少，“这桌子是我从老家那儿搬过来的，到现在也有五十多年了，”他说着抚上了刻在桌上的那个“早”字，眼中有些惆怅，“这个字，还是他刻的呢！”

    徐可听他这么一说，便瞥了一眼那个课在桌子右边的字，顿时便想起来鲁迅在他的一篇文章中，说过刻“早”字当座右铭的话，只是不知道这苏老爷子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毕竟他不过是一个第一次来这里的外人罢了。才这么想着，徐可双眼便不由被那离“早”字不远的一张黑白照片吸引住了。许是年代久远的缘故，照片的边缘已经发黄了，却还能清晰地看到照片中人的五官来。那是两个年龄二十五岁上下的男子，他们相互用手靠着对方的肩膀，对镜头笑得分外愉快。

    “这……”徐可难以置信地望着照片中的两个男人，那眉眼，那神情，分明就是他跟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