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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在一张床上吗？”程易拉著卯卯的手，忍不住问著她。

    “那天是你喝醉了……我喝的也不少。所以没有谁对谁错的说法。今天我们两都清醒……”卯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易的话给打断了。

    “如果清醒的时候，我对你还是有不该存在的念想呢？”程易话让卯卯很震惊，是表白吗？她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这是真的吗……

    “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对不起司徒锦？”程易抓了抓他的头发，脑子里显然也是一团乱了。

    “你……别这样，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卯卯不忍看到程易焦躁不安的样子，抱住了程易，让他的脸颊贴在她的腹部。

    “你心中还有柳芊芊吗？”卯卯待程易平静些後，才颤巍巍的问著。

    “有。”几乎是想都不想，程易就脱口而出了。

    “那我呢？”卯卯继续问著，心里头却已经有了答案，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她就愿意一直站在程易看得见的地方，不离开。

    程易很认真的看著卯卯，心里头反复的想著她的问题，有没有她，有没有……

    “有。”如果没有，怎会每见她一回，就心疼一回呢……

    “这样就够了。”从第一次相见就已经被他给吸引了，就算是和司徒锦在一起了，心难免还是会为他牵动，哪怕在他的心里只有一点点的空隙留给她，卯卯也觉得足够了……

    “我这样错了吗？”程易满脸疑虑的看著卯卯，他不确定是不是应该任由这种不该存在的感情继续发展下去……

    “没有什麽对啊错的，感情的事情本来就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卯卯搂著程易轻声说著，像是在安慰他，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