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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难堪，两人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而已。”程易一撤离roubang，卯卯就快速的并拢了自己的双腿坐起身。她站起身来背对他，拿起胸罩穿上。

    卯卯站起来没多久，两腿间就留下了很多浊白色的液体，她娇羞的收紧花xue，不想让花xue中的液体流出来，她现在只想快些穿好衣服离开。

    程易拉住卯卯的手，让她坐在沙发上，眼中的复杂似乎被掩去了几分，他自然而然的拉开卯卯的腿“都流出来了……擦干净再走吧。”他的声音沈沈的，拿起地上的T恤要往卯卯的花xue擦去。

    卯卯想到司徒锦，再看著程易，她的鼻子酸酸的，好想拥有他所有的温柔，却知道，今天之後，很多事情都会改变。她真的心情复杂的都想死了。

    “我这里没有干净的毛巾……就只能这样了，我带你去我的公寓泡个澡吧。”程易似乎不怎麽放心，两人穿妥了衣服後，他提议让卯卯去他的公寓。程易也不知道现在这样情况该如何收场了，若要做陌生人，恐怕他也装不来，若说只是朋友，都有了这层关系，又怎麽仅仅只是朋友呢……复杂啊！程易头一次那麽後悔，昨天夜里就不该喝那什麽酒！

    “没有关系，我回宿舍就可以了。”卯卯笑著婉拒了他的提议。去了他的公寓，讲不准又会发生什麽拖泥带水的事了……

    “去我那里。”他就好像没有听到卯卯说的话，执意的说著。卯卯见拗不过他，想到回宿舍，如果被同学问起来，也的确很难回答，身上那麽多痕迹，在宿舍浴室冲洗也是很不方便。

    程易的公寓是学校给他安排的，没有司徒锦住的那区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