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故人戏_分卷阅读4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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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9 (第4/4页)

了自己的额头上:“你摸摸看。”

    数九寒天,他竟有了一额头的汗。是虚汗。

    “你是真头疼?”她刚刚是料定他在佯装,猛触到这些,心抖地一颤。

    “何时骗过你?”他望着她笑。

    “我去叫谭先生。”

    “我叫了,进院子时说的,人一会就来。”

    “你是出去时犯头疼病了,还是回来时候?”

    “一晚上都这样。”

    “从看戏起?”

    傅侗文笑了声:“你这套问题,方才庆项都问过了。院子里有两个医生,还真是麻烦。”

    他这人,越是身子难过,越喜欢笑。

    “那我不问了,你来,靠着我。”沈奚想让他挨着自己休息,不再出声。

    见沈奚真不恼了,傅侗文也不再偎着她。

    他枕在墙壁上,和她并排坐着:“晚上那折戏,可听过?”

    “没有,我听过的戏很少。”幼时有,但大多记不清了,后来逃命来北京,花烟馆里谁会给她唱曲听?再去纽约,留学生们也自发地抵制旧习俗,不喜好谈戏曲和古文。

    “。”他低声说,“讲的是老者薄有家产,为女儿招了个落魄书生,做上门女婿。”

    “后来书生考上状元,把小姐抛弃了?”沈奚猜。

    戏文都是这么编的,千篇一律,套个板子似的。不论多贫贱夫妻恩情重,一朝男人考上状元,就成了负心郎。

    “倒猜得准,”他笑,“不过戏文里没后半段。原本的故事里有,。这戏取得是前半段,到喜庆的地方就结束了。”

    “还是到喜庆的地方好。”她笑,毕竟是过寿。

    “是啊。”他轻声感叹,没来由地声低了,说,“我们央央也曾是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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