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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不知怎的就没张开口，厨房里的录像设备已经撤了，就剩客厅里的还在，他现在想说什么都没问题，所以他想……

    顾繁把菜装盘，闷声踢了陆清霖一脚。

    “你怎么认出的……那个？”他终于问出一句。

    但其实他不是想问这个，他就想问问陆清霖的情史，想知道对方是不是还有什么旧情人，是不是心里没自己。

    陆清霖不知道听没听懂，他只是说：“上面有字。”

    “哦。”顾繁知道有字啊，谁不知道那上面有字啊，他当时没看出来，但后来也想通了啊，关键是……关键是他想着对方这么一眼就看懂，是不是以前用过啊。

    “你买回来给谁？”顾繁绕着弯，又不肯直接问，他希望陆清霖能懂。

    可陆清霖确实没懂，他以为顾繁担心任务，就说：“随便给谁都行，节目组没那么苛刻。”

    节目组？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节目组？顾繁现在就想知道陆清霖的事，他气，又怪自己没表达清楚，左思右想却想不出更委婉的说辞，只得直接豁出去了问：“你自己不用？”

    他的意思是说，你自己不用？以前不用？有没有和谁用过？

    可陆清霖听了之后却想的是……

    顾繁他想和我用？！

    但顾繁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才这么拐弯抹角的问，其实是想要自己一个回复，可若是自己再晚点懂，说些别的什么，对方肯定要恼羞成怒，或许还要闹好几天的别扭。

    陆清霖想着，心都漏了好几个拍节，他靠近顾繁一些，垂眼看着对方时，能看到那秀气的眉眼和漂亮的唇角，他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便攥 住顾繁的手，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