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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V信，而不是直接邀请加入扣扣群，不过赵谦还是给了自己的私人微信号。

    系统提示：“青松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同意！

    系统提示：“邀请你加入大神俱乐部。”

    系统提示：“半纸情书和其他人并非好友。”

    原来万订群是V信群啊！

    “咦，有新人进群了？”

    “是情书，欢迎欢迎。”

    “欢迎情书大神。”

    “……”

    万订群里大部分成员，都是起航读者耳熟能详的大神作者，最起码也是有过一本万订作品的，其中有好些个是精品群比较活跃的，看到赵谦进群，顿时冒泡撒欢。

    赵谦也不算萌新了，熟练地和大家打声招呼，然后发个红包当见面礼，顿时炸出一大堆潜水的大神。

    外人恐怕很难想象，在这个月入十万满地走的万订群里，一群动不动就几百万版权费的大神，竟然会为了几块钱红包大打出手，一个个表情包怼天怼地。

    番茄：“吔屎啦唐三！”

    唐三：“你不装逼我们还是好盆友！”

    水鱼：“放肆！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

    好吧，只能说大神真会玩。

    其实万订作品没有读者想象的那么廉价。万订作品的读者粘性，甩精品书好几条街的，所以很多万订作者完本之后，开新书也能有一众读者粉丝支持，而普通的精品作者就没有这个条件了。

    甚至一些万订大神烂尾了，也能凭借强大的粉丝基础再次崛起，前提是不作死，而普通精品作者就没有这种条件了。

    期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