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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送他自首的……”

    “这阵子自首的罪犯，难道都是莫尔你送来的？”弗利眨了眨眼。

    “……不。”穆梓里微弱的声音被众人掩埋，等他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其他罪犯和他绝对没有关系，并在警局众人结束工作后又陪他们聚会了几个小时，才和宁哲摆脱了这群人的追问。

    “我真是受够了。”穆梓里揉了揉额角，脸颊被酒气熏得微红，“真不想待在这个犯罪率极高的地方，走在路上都能被人拦住说‘我想做个好人’，你想做好人那就去做啊，找我干什么！一群混蛋人渣，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不该这么做，杀完再后悔，滚蛋去吧！”

    宁哲拥住穆梓里，安抚道：“不气不气，我们不是要回国了么，到时候就没这么多烦心事了。”

    “还有你！”穆梓里打了个酒嗝，一手戳上宁哲心口，责怪道：“你也是混蛋！在毕业那天搞什么求婚，差点把电视台的人都招来，你是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是不是！”

    宁哲见穆梓里是真醉了，忍住笑意道：“这不是为了给你惊喜么？”

    “什么惊喜？那根本是惊吓！”穆梓里想到那天的情景，眼眶都红了，“搞了全校大动员，一人念一句情话，弄了架私人飞机撒花瓣，在教学楼前铺红毯，拿着戒指捧着玫瑰，俗不俗啊你！”

    “我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做了。”宁哲垂着眼，“本来想给你惊喜，却发现自己和那些俗人一样，只会做这些单调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

    “……”穆梓里抬起手，对着宁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