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2/4页)

森听说这事后气坏了，他滋儿哇地要和那人决一死战，哭笑不得的母亲却只是捧起他的脸，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发顶。

    别生气啦，你看，那个人已经被哈利团长赶出去了。

    玛丽将她的孩子抱上膝头，轻轻哼唱起罗姆人的歌谣，哄得小孩子不由自主地半闭上了眼。

    而且你爸爸会替你打他的！女人假装鼓起肌rou，脸也板了起来，就像——这样！这样！再这样！她怪模怪样地朝空气挥拳，嘴里发出一些古怪的叫声。

    那如果有一天，爸爸不在家呢？小格雷森困倦地问，要是你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被欺负了怎么办？比如……嗯……你们跑去别的地方，然后被藏起来了，那我要怎么办呢？

    女人安静了下来，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孩子的背，好久都没说话。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玛丽温柔的眼睛在迪克的记忆里依旧清晰，爸爸mama希望你能往前走。

    往前走？往前走就能找到你们吗？

    哈哈，当然不是！你现在还太小啦，听不懂也正常，等到你长大了……

    玻璃碎片从男孩的手里坠下，他捂住脸，痛哭起来。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的蝙蝠侠扶住他，将他放在室内唯一一把还能坐人的椅子上，迪克哭得简直撕心裂肺，很难让人想象一个八岁孩子的眼睛里能淌出这么多眼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