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烟，在烟雾袅袅里想起从前。
陆亦辰刚毕业那会儿对应酬这种事情一向不怎么瞧得起，只觉得是能力不足酒量来凑。
那会儿还没进辉达, 他又是建筑学毕业，搞了个方案设计公司。
那么多人看着陆家大少爷的份上，自然上赶着送单子，应酬自然也是打发文越去，他则专心做技术。
后来有一次晚上加班没什么灵感, 提前下班，买了些吃的去文越家里, 没想到在门口等了半小时才见文越回家。
他记得非常清楚,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文越，刚出电梯就跑到垃圾桶边上，吐得天昏地暗。
一边吐，一边还得接电话：“李总, 哎，我到家了，下次再见……”
陆亦辰在旁边站了很久，等他吐完了，才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应酬也是一门必修课？
文越很惊讶这位爷会站在自己家门口，他当时眼前全是重影，却还是一秒钟分清了面前的是谁。
他擦了擦嘴嘟哝：“没什么大不了的，喝了几杯而已……”
陆亦辰没说话，把手里的袋子扔给他，自己走了。
后来，那些应酬十次里面陆亦辰能去个一两次。
再后来，陆亦辰把那公司卖了，拿了第一桶金，直接带着文越进了辉达。
即便在辉达，他也知道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