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左左不知在沙发上枯坐了多久。回过神时,夜都深了。
左左去了浴室。
她洗去了身上的“证据”。
她不能确定,强jianian自己的人是不是阿白口中的邵正卿,邵阳根本没提过他的名字。可是宅院外那一队队巡逻的花臂,和他们口中的“少当家”,让左左不敢赌。
——你好怂啊。
看着镜中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左左对自己说。
她不知道如果这种事真的是发生在自己“同学”身上,那个人会怎么选。她会报警吗?会跟他们斗到底吗?
或许会有人这么做,拼着伤痕累累。左左羡慕那些敢于抗争的人、敬佩他们,因为她不是。
她做不到。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怂过来的。
父母之间的感情太好,有时也是一件残忍的事。
那两个人眼里,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