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难为_继室难为 第6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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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室难为 第66节 (第1/6页)

    终是太阳落了山,床上的帘帐被绷着青筋的大手散开,羞煞人的声儿不断往外冒,娇的、闷的,皆勾人心魂儿。

    “好。”一句郑重其事的回答淹没在一声声的娇吟中。

    我要成为与你并肩的爱人。

    好。

    晚间,元宝进来摆膳,偷悄悄的瞪了一眼那一本正经给她家娘子穿鞋的人。

    哼!现在知道对她家娘子好啦!

    她家娘子可是病着的,郎君竟然还那般禽兽!

    他们在院子里可都听见动静了,阿芙更是惊得逃出了院子躲墙角去了!

    太过分了!今晚的梨汤没有郎君的份儿!都给她家娘子喝!

    沈兰溪不知元宝越攀越高的火气,打了个哈欠,靠在床边神色恹恹道:“明儿便是澄哥儿生母的忌日了,纸钱香烛等东西我已让人备好了,明日我就不去祭拜了,你带着澄哥儿去吧。”

    她浑身软得像是刚出锅的面条,一点儿力都不愿的用。

    祝煊也习惯了她这般模样,把人抱起放在了外间的软榻上。

    门外的小孩儿脚步一滞,抿了抿唇,没有进去。

    他阿娘的灵位供奉在祝家祠堂,往年都是父亲带他祭拜的,大舅和褚睢英也会来。但其实,平日里他若是想阿娘了,也会偷偷去的,无妨有没有人带着,但他想让沈兰溪高兴一点。

    母亲与沈兰溪一样好,但也有不一样的。

    他母亲便不会黏着父亲,不像沈兰溪那般会腻歪的往父亲腿上坐,他更是不曾见过父亲抱沈兰溪那般抱过母亲。

    他虽是年幼未开情窍,但也不是少不更事的时候了,父亲待沈兰溪与母亲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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