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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沉地，似乎连太阳也陨落了，天空中不断有鲜血坠落，将大地染成了一片猩红，这样的现场，给人一种悲怆和绝望感。

    李恣看着，忽然在某一个瞬间，看到了顾青衫，那人离得太过遥远，但是确确实实是顾青衫无疑，她努力想要靠近一些，但是顾青衫却忽然被一柄长枪刺中腹部，踉跄了两步，

    捂住了伤口，血淅淅沥沥，从他的指缝间滴落下来，渲染成红色的花朵。

    这究竟是很久以前的旧事，还是很久以后的征兆？

    隔着漫长的时光的河流，顾青衫突然转身，看向了李恣。

    他能够看到她！这不可能，李恣瞪大了双眼，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顾青衫开口，对着李恣道，“恣女，你终于回来了。”

    恣女，是说得她么？终于回来，又是什么意思？李恣突然想到一件事，在灵路道里的时候，顾青衫曾经说过，不是余衍仙召唤李恣回来的，而是他顾青衫。

    “我将陨落，”顾青衫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浅淡温和，“能够隔着时光的洪流，最后一次看到你，已然是我本身最大的幸运了。”

    能够出手干扰到时光轮回，顾青衫究竟有多么强大？李恣看到顾青衫的嘴巴开开合合，却再也听不到他想要表达些什么，就像是有人故意抹去一样。李恣再向前一步，这里的时空突然间崩塌天空被撕裂成一块一块的，血与火将这里覆灭。

    顾青衫也消失不见，李恣捂住了心口，这里，好像有点儿疼。

    脚下陡然一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