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哈哈大笑,仿佛从来没听过这么可笑的事。那女人坐在沙发上漠然不动。
他们见那女人没发话,更加肆无忌惮,一个人用膝盖顶住我的头,用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个一边解扣子一边把我的上衣褪了下来。没过多久,裤子也扒了下来。他们还意犹未尽,连内裤也一起顺便撸了下来。
他们终于放开了我,可我却趴在地板上,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地板上也是冷冰冰的,一如这个世界。
即便是在基因实验里,我也从未感觉如此屈辱。我像一条生冷的三文鱼,被人按在案板上,一刀一刀凌迟。凌迟完的鱼rou,还要被送进他们的嘴里,被调笑着咀嚼着满足他们的口舌之欲。
那女人用高跟鞋尖抬起我的下巴,从上面俯视着我:“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那个极限项目的实验动物,听说因为你,楚门把整个项目组都解散了,还把那个做错了实验合同的实验员贬到了西伯利亚去锯木头。公司的人都说,从来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连办公室的门都踹飞了,匆匆抱着你出来的时候全公司都看到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