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4/5页)

，终于认输。

    “好好好。”他投降，“不去就不去。”

    米卡这才松口，警戒地盯着他。凯勒尔想自己得找个机会游说希洛让他回城里一趟。他被米卡劫持过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在这儿睡了两天，愈发感觉生活困难。

    “你这么聪明，”他挠了挠米卡下巴，“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洗澡？”他在梦中因为紧张出了一身汗，身上十分不舒服。加上春日步入尾声，气温不断升高，他现在只想跳进河里凉快一下。

    亮蓝色的眼睛盯了他一会。米卡甩了甩尾巴，朝门口走去，示意凯勒尔跟上。

    冰凉的河水让人神清气爽。

    凯勒尔将衣服丢在石头上，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惊散了群聚的游鱼。清澈的流水冲洗掉身上的污垢。他沉入水里，咕嘟嘟地吐了一串气泡，又从水里拔出来，舒服地长叹一口气，将凉水泼在身上。他水性不错，小时候常和朋友们下河游玩。少年们在丛林间疯跑打闹，仿佛有用不尽的夏天。

    米卡低头，鼻尖触了下水面试试温度，也滑进水里。它刨到凯勒尔身边，扑腾起大量晶莹的水花。毛发吸水后变得蓬松沉重，凯勒尔一只手竟然抱不起来。他使上双臂的力气，硬是将米卡捞出水面扛在肩头。然而水中石头生着厚厚的青苔，凯勒尔一下没站稳脚底打滑，向后栽进水里。

    大量河水灌进鼻腔，凯勒尔猛地挣扎出水面游到岸边，剧烈地咳嗽。

    米卡感觉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错，缩了起来，游到远些的岸边不敢靠近他。

    “没关系。”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