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谢,捧起杯子一口气喝完。季云司却是在不急不慢的喝,像对待珍贵艺术品一般。
她自觉无趣。反正自己与品茶无缘。
趁季云司喝茶的功夫,她走到卧室书架前,拿起一本书,是英国哲学书,她能看懂,但是没有看下去的兴趣。
于是又换了一本西方名著,刚看了个开头,就感觉背后有道灼热视线,压迫感很强。
她僵硬的回过头,看到季云司正在解衣服扣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目光深情的黏在她身上。
他本来就是长得很帅气的,解衣服的动作优雅又随性,像一张油画的质感,每个动作都是恰到好处的苏,又有说不出来的味道,应该是成熟的男人味。
她满脑子都是,雾草,好帅?
“你要睡觉了吗?”她手足无措的合上书,插上书签,呆呆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