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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啊,朋,朋……炮友。” 在逼视的目光下,张欣尧完成了生硬而字正腔圆的转音。 与此同时,一个酒杯从半空中落下,杯底和桌面稳稳地相撞,飞溅出许多滴滴点点的果汁。 何屹繁喃喃道:“你们三个确实有点超出我的想象了。” “呃,这只是某种意义上,其实也不完全…不是,这到底和你的答案有个屁关系!?” 张欣尧难得有些尴尬,和不合适的人袒白不合适的信息,就像被初中班主任逼问早恋问题。 “怎么没关系,我得知道你们感情是什么程度呀,那你快说说,你喜不喜欢那个新的吴海?” 张欣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眼里写满八卦的医生: “你知道炮友俩字是什么意思吗?” “……扎蓝!” 何屹繁第二次拍案而起,张欣尧明显发觉其他人探寻的目光开始隐晦地往自己身上扫,伏特加的热气趁虚而入地上涌,激得太阳xue突突地直跳。 “何大夫,好大夫,大好人,我是渣男没错,但你问什么我都答了,有什么话赶快说吧!” “好吧,既然你说不喜欢……”何屹繁清了清嗓,开始娓娓道来: “我之前说过,标记免疫的患者人群容易产生心理疾病,这种关联其实不是生理现象,而是社会因素导致的,打个比方,古装宫廷剧里的太监很多被编剧刻画得神经兮兮,是因为编剧的推测中,这类人不仅经常遭受其他人的歧视,自己也会对阉割导致的生理差异耿耿于怀。” “你的比喻很生动,但是最好不要让小俞知道。”张欣尧中插一句贴心提醒。 “你说得对。”何屹繁感同身受地点头,继续往下说:“现代医学还没有完美解决标记免疫病的方式,抑制剂能临时替代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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