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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伺候人的妓子更不要脸地飞快抖动两只手,伺候人舒服。
常乐的脚踩着渠锦堂的大腿,五个趾头难受地蜷成一团,他快受不住了,扭着屁股,伸手去推他:“你……你放开……”
渠锦堂哪儿听他的,低头,张嘴含住那地方。
“啊啊……嗯……”
变了调的黏稠叫声,萦回在床幔下,逐渐地小去。
渠锦堂抬头拭了下嘴角,喉结上下滚了滚,好像吞了口东西。
渠庆堂的身体猛地一摆,有了想尿尿的冲动,他该逃出去,可他的脚却僵硬,被铁钉一锤子钉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盯着床幔后耸动的人影。
渠锦堂扒了裤子,撅着半拉光溜溜的屁股拱上床,挤到常乐身上,特放纵,也特不要脸地逮他的嘴亲,边咂边哄人:“我不进去,不进去……”
渠庆堂忽的意识到他来晚了,他的大哥和常乐……他们俩……早在他不知道的某刻就好上了,又心酸地想,没准这些天,他们俩关起房门倒到床上,都是这样过来的。
那些旁人无缘见到的放浪,拥抱,交合。
他俩已经暗中无比熟稔的干过无数次了。
常乐的脚滑下床,被捞着重新兜上来,渠锦堂伸手进裤裆掏出根模样骇人的大家伙,和常乐耷拉下的东西握到一块儿:“弄出来一次,我们就睡觉。”
那么沉的拔步床,被他们晃得要塌。
渠庆堂满耳朵都是常乐夹杂啜泣的呻吟,像一只有形无实的手,拨开床幔来到他身边,倩俏,又下流的一把攥住他丑陋狰狞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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