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薛定谔_第二百八十六章 郑齐敏的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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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六章 郑齐敏的信 (第3/12页)

 啊。我应一声。这样子。

    当初我确是不自知。亦无期望。只是年轻争强,想与他说说前尘往事。当然,也许也有隐隐的期望,只是我不自知——事情发生时我们往往不自知。我也许是厌倦寂寞了。要找一人与我击鼓长歌吟唱相和。

    因此当我一嗅着他那聪明跳脱气息,便循着声息而去了。

    我仔细审视他,然后说:人是有气味的你信不信?他作势抽抽鼻子来嗅我。随即退后,玩味地笑笑,说是的我知道。你确定——知道?他再点头,慢慢说:真是不容易。我哦了一声。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们同行,背后忽然爆出大笑。两人耸然回顾,原来是几个小年轻,一副乐不可支的痛快相。两人摇头,相对而笑,问彼此:“喂,我们几时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然后对着彼此赫赫大笑几声,再到对方身后找彼此的影子。

    我们这样年轻光鲜,却道:“人生即是磨难。磨难结束了,人生亦即结束了。”——后来才知道我们所谓的磨难都不是磨难。他又拿意义这个词来问我。我说我不懂,这个词对我不存在。他怔怔看我半天,问:你悲观吗?我想了想,点头,说大约是。不过——悲观也没什么不好,只有彻底的悲观才有真正的乐观。为何?因为你知一切转瞬即逝,所以才会真正疼惜不舍。他看着我不说话。

    其实他也跟我一样。

    周末我们一起上课。下了课便一起。我与他同行去CASHBOX,他一支连一支,唱到嗓子沙哑。又与我谈流派及乐器,说葫芦丝,爱尔兰风笛,印第安排萧……我讶了一讶,即使学来卖弄,也得很有点聪明才行。因此便唤他林老师。

    他拉我去老光明看加菲猫,正将放映,我忽然记起手机忘在金星国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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