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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也好。”

    许说到这里，低叹一声。

    他反手抓住柴立新的手腕，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所以求你，小新，如果这只是个梦，千万不要再叫醒我。”

    “最近我很久没梦见你。有时我都记不起来你的样子，医生说是药物的副作用。幸好我存着很多你的照片，每天看一遍，就不会忘了。”

    听完这些，柴立新不知该作何表情。许的脑袋似乎不清不楚的，现实与梦境他都分不清，说的话也充满不祥的味道。

    “许，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他妈的……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许摇头，“小新，我没胡说八道。现在我难得有这么清醒的时候，那些药总让我昏昏沉沉的，王锐他们没当我的面明说，可我知道自己没几天好活了。当年毒虽然解了，但时间拖得太久，解毒剂也有很强的副作用，你也看到了，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柴立新傻了。

    他头脑里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成一片空白。

    就算过了十年，许也才三十多岁，好端端的，他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呢！柴立新火起来，他皱起眉毛，本能地拒绝相信这些话。

    “王八蛋，你他妈又耍我！”

    他气得眼睛发红，扬手就给了许一拳。

    许闷哼一声，雪白的脸被揍到一边，瞬间就见了血。

    “痛……”许嘴里咝咝抽着气，脸被打歪了，他却似乎很高兴。

    一把抱住柴立新，他将他整个拉下来坐在自己腿上，趁柴立新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