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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他, 不解问：“什么意思？”

    知道他暂且不会进无尽之海, 大长老调整了一下情绪，叹息道：“大人，此源非缘啊！”

    苏歌皱眉, 紧绷着脸, 吐出两个字, “解释。”

    大长老长出一口气，浑浊的眼里愤怒之色闪过，尔后各种复杂又遗憾的情绪过了一遍，才道：“大人可知天人族上一任族长是谁？”

    苏歌抿嘴, 手指不自觉紧握, “你说。”

    大长老一噎，“天人族上一任族长叫狴缘, 而那个缘字，是缘分的缘。”

    “他的身份很特殊，大人应该知道天人族等几个大族家主之位都是由血脉纯净实力强大的本家人继承。”

    “狴缘这个人…”提到他，大长老恨的牙痒痒，语气中忍不住带上了个人色彩。

    “据说他是天人族某位长老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生性残暴、无情, 他之所以能登上家主之位是因为他当时屠尽了天人族半数族人, 逼得余下族人不得不同意。”

    苏歌：……好凶！

    “至于另一个狴源…”大长老态度有些奇怪，“他的源是源头的源，这人是在近几万年出现的, 按血脉关系来讲，他应该是狴缘的兄弟，只是相对于性格嚣张的狴缘，他的存在感一开始很低。”

    “也是在最后，谁都没想到一直默默无闻的他居然成了杀死狴缘的人。”

    “谁说他死了？”苏歌袖子一甩，脸色很是难看。

    大长老一哽，忙低头解释，“当时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在他说狴缘已死后，过了很久狴缘确实没在域天界出现，故此人们才开始传他已经死了的消息。”

    “那他到底是死没死？现在又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