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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9章  (第1/3页)
    越是细品,越是微涩。    凤曲抽神回来,毕恭毕敬对着垂落的床幔一礼:在下凤曲,斗胆揭了公子的榜,不知公子想画的人像是    窗外卷进了风,床幔轻轻地抖。    凤曲默默吞下后话,因为床上的客人又咳嗽起来,他似乎极想压抑,可还是身不由己,咳得撕心裂肺。    凤曲便保持着弓身的姿态。    虽然他是不通医术,但只听这种程度的咳嗽只怕里边的人实在重疾,也不剩多少时日可活了。    许久,幔后的贵客总算平息下来,艰难地喘息一会儿。    两根干瘦病白的手指拨开了床幔,凤曲依稀听见什么挣扎的动静,就像一个人在排除万难,竭尽全力地向他靠近。    凤曲立即迎前两步:公子有何指教?    吁吁的喘气暂时停了。    内里发出一声叹来,凤曲不敢抬头,听得对方终于推开床幔,似笑似咳,又似悲泣一般:凤曲好久不见。    就和香气一样熟悉。    可以前闻到的香气没那么浓,以前听到的声音也没那么哑。    凤曲错愕地抬起了头,眼中映入那张瘦得形状的脸:商别意?!    -    凤曲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更不提商别意和数月前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他本就瘦骨嶙峋的身体更加凹陷下去,发丝干枯蓬乱,脸颊病白到不剩一丝血色。那双总是盛笑的眼眸,也随着越发黑沉的眼窝而藏不住冷漠。    像一具油尽灯枯的躯壳。    那些曾经将他衬托得高贵非凡的锦绣华衣、金雕玉挂,此刻都仿佛挫毁髅骨的最后一座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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