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电筒晃了他一下,他没动静。
应该是睡死了。
我蹑手蹑脚从床上滚下来,摸着床沿爬到他床边,他的睡颜在月光下那么娇弱,好像一副一触即碎的水中幻影。这激活了我骨子里的邪性,我探出罪恶的脑袋,倾身。
一只手突然按住了我的肩。
我吓得血液倒流,四肢发凉,张着嘴却叫不出一句话。
原彻睁开眼睛:“故故,你睡不着吗?”
姑姑?什么姑姑?这是什么邪恶的luanlun戏码?
我傻在当场。
原彻在我肩上的手卸了力道,轻轻抚着我的手臂,“你怎么了?”
我忽然灵光乍现,构思好了我的剧本。
“我做噩梦了,好可怕。”
噫,我真是朵令人作呕的小白花。
“要跟我睡吗?”
“我想开……”灯睡。
啊,原彻这么善解人意的吗?
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