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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5页)
辱。    车往镇子边缘开了许久,终于到了,出乎意料的是老板娘人很好,见到柏和温宁时除了一闪而过的惊讶,并没有别的表示,她给两人开了房间:“在这边,是您要的双人标间……其实房间还有剩余,不需要单独开吗?”    温宁是典型的omega体量,脸庞也是娇养出来的细嫩,不怪老板娘多问一句,他却答道:“不用,我们这样住就好,谢谢。”    房间只剩主奴两人了,温宁强打起精神:“我先去洗澡,你等我出来也马上去,实在太晚了,我洗快点。”说罢什么也不拿就直接进了浴室,兽奴默默整理出温宁冬季专门穿的羊绒睡衣。    等柏洗完出来,温宁还撑着没睡,像在等人,眼皮都打架了,床边暖黄的煤油灯映出他睫毛发颤的阴影,像一对害怕被灼伤的蛾。    柏将灯罩关上,火熄灭了,屋里只剩清浅的雪光。    温宁似乎在被子底下动了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柏低声问:“是害怕么?”    毛茸茸的脑袋摇了摇,柏走近,蹲在床边,他听到温宁笑了,果然,脑袋下一秒就被小主人揉住,被窝里暖好的手有种奇异的软乎,他要用力克制才能不让自己抓住那只手,放到脸庞蹭。    “你头发是不是长长了?”温宁问,“白天给你剪剪。”    “……”兽奴的表情在止咬器下都能看出一言难尽来,“不用。”    温宁知道他在想什么,哼笑一声:“就要给你剪。”又拨弄了一下奴隶后脑的牛皮扣,道:“止咬器可以摘了,早点睡吧。”    “你在房间里,不能摘。”    所有被赎买的兽人行走在外都必须戴上止咬器,这是社会治安的硬性要求,被写进了法律,年代久远些更是规定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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