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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他甚至能看到马路！

    他张了张嘴，想要尖叫，但是实际上他已经因为过度惊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木然的看着那个女人，一股凉意瞬间席卷了全身，全身关节都像冻住了一样，甚至他都觉得脚下站的不是实地。

    孔翎对着女人随意的挥了挥手，“你先离开。”

    女人似乎有点不甘，但是又不敢忤逆她，一步步的后退，而卓少发誓，他真的看到她在飘，离他越远，身体越透明，还能看到路灯和靠在马路上的车。

    “回神了？”等到女人不见了，孔翎推了推和他，这一推，让他浑身一软，差点跌在地上，立刻抓住她的手，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这这这这这——”整个人已经结巴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为什么这么可怕！

    “不就是只鬼么？”

    卓少听到她的话，简直要哭出来了，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那是鬼啊！暗示一个女鬼啊！他之前还接受的唯物主义科学观！现在连感受世界观被颠覆的震撼感都没有，整个人都呆了，膝盖还是发软，抓住孔翎的手不放，总算憋出来一句完整的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孔翎道，“我也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这个女鬼就一直跟在你身后，我现在把她赶走了，等我走后，他还会回来的。”

    听到她后半句，卓少整个身体都要成面条了，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孔翎道，“我帮你把女鬼弄走，你把你那套公寓给我。这生意做不做？”

    做啊！能不做么！！想到那个女鬼，他就浑身发凉，想到她之前一直跟着他，他就要找个庙好好拜拜，去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