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纠结的虞小双 (第3/4页)

 “如果天地之道无垠，终其一生我们也无法看到天地之道的终点，那不破不灭又有什么意义？”

    “生命在本质上也是规则之力的体现，就像在下位界中天法境是屏障，也是规则！这样的规则和生命是如何诞生的？我不知道，但我渴望！”蔡晴雅言罢一声长叹。

    画面中展现出了三千界逐渐成型的过程，生命逐渐诞生的过程，也展现出了史上第一个‘修者’是如何诞生的，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出来，这些应该都是‘推测’，并不是盖棺定论的‘结果’。

    “很震撼，但蔡晴雅你让我们看这些做什么？”李啸天不解出言道。

    蔡晴雅白了李啸天一眼：“别着急，这不是还没看完呢？”

    半个时辰后，画卷缓缓从众人以及秘境中的洛清河眼前消失，众人纷纷陷入无边的沉默，没有一人知道该如何出言形容他们看到的画面。

    天地之道不仁？那生命为何会诞生，为何开了灵智的生命会有喜有乐，活着为何有大快乐？

    天地之道有情？那生命为何有终点，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人要承受悲痛，看不到天地之道的终点？

    如果一个问题，正反都有答案，那究竟哪个答案是正确的？

    蔡晴雅不知道，刘青玉也不清楚，李啸天、虞小双他们这些人更不清楚，秘境中的洛清河也只有沉默。

    “凭我如今的境界，已经把对天地之道的渴望归结成了对打破规则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