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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向了萧禛。

    庄姜忽地低下头，过了许久才抬起头，道：“澈，他是皇上，他是明君，为了这个，我不能杀他。”

    “明君？”玄澈哼了一声，道：“人间最不缺明君，杀了他还可以再选一个的，为了这个，你可以饶恕他的满门血债？”

    庄姜咬了咬嘴唇，忽然苦笑道：“我不知该怎么对你说，我只能说，我若是他，我也会这么做，你若是他，大概……也会这么做。”

    玄澈听了这话，面色大变，嘴唇微微发抖，久久沉默不语，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走。”说着，拦住庄姜的腰便要化光而去。

    “等等。”庄姜摁住玄澈的手，转过身来萧禛拱手道：“皇上，承蒙您这么多年的盛情，从前的事情，早已化作烟云，我也嫁为人妇，您放下吧。”

    萧禛嘴角挂着冷笑，眉毛一挑，负手而立，道：“你劝我放下？”

    “是。”庄姜双眸十分明澈，那不带半点留恋的眼眸让人看了心痛，可是萧禛并不在乎，他不在乎她爱不爱他，甚至也不在乎她是有夫之妇，他只要他留在自己身边……

    萧禛眯起眼道：“我如果不放呢。”

    玄澈眉毛一拧，却被庄姜紧紧拉住手。

    “不放也要放，”庄姜回答的干脆利落，道：“我心里没有皇上，也不可能有，皇上如此执迷不悟，是误人误己。”

    萧禛被庄姜这话刺得心痛，可他性子极为执拗，越是如此，越发要走下去，因此嘴角弯弯道：“皇后，我不会放手的，我们会再见面的。”

    庄姜见他执意不听，也不再劝，拉着玄澈的手，道：“走吧。”

    两人瞬间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庄府门口。

    “皇上……”待两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