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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了，你却依然纠缠不休，苏雪渊，你再如此，我怕不敢做你师父了……”

    苏雪渊最怕就是这个，听了这话，浑身发抖，摇头道：“师父，你别抛弃我，我什么都肯做……”说着，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玄澈瞪着她许久，道：“你既然什么都肯做，那我只有一个要求，速速离开此地。”

    苏雪渊听了，身子一震，抬起头已经是满面泪容，颤抖道：“师父，那个谣言。”

    “是真的。”玄澈斩钉截铁地道：“我心里只有庄姜一人，从前如此，以后也如此，生生世世都如此。”

    苏雪渊听了这话，身子一震，面如死灰，忽然身子一歪，昏了过去。

    “你……”庄姜从天玄殿出来，跺着脚道：“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玄澈瞪大了眼睛道：“这个也不行？”

    “你别这么刺激她好不好？”庄姜皱着眉望着地上的苏雪渊，却也过去察看她的伤势。

    “不下猛药怎么治重病？”玄澈“哼”了一声，道：“她疯了，只能如此。”

    庄姜无语，悲悯地看了苏雪渊一眼，转过身，回了天玄殿。

    “这个你也生气？”玄澈见庄姜面无表情地坐在石凳上，自觉这次没有做错，不由质问。

    “没有。”庄姜干脆答道。

    “那你为什么皱眉？”玄澈坐在庄姜身边，捏着她的脸颊。

    庄姜甩了甩头，道：“师父，你怎么做尊者的，难不成看不出来？”

    “看出来什么？”玄澈只愿跟庄姜时时刻刻沉溺，因此什么也不多想。

    “这个谣言……”庄姜咬着嘴唇，苦笑了笑。玄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大变，握着庄姜的后道：“别怕，有我，姜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