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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吹了进来，门外的的白云不甘寂寞地飘入船中，那青色道袍便是这天际边的一抹淡色，遥遥不可及，却历历不能忘。

    “方才发生了什么？”玄澈望着少女脸上风轻云淡的表情，那平静清澈的眼眸，实在难以相信，恍惚之间竟是换了人间。

    “什么？”庄姜皱了皱眉，道：“师父不是要问鬼修之事的？”

    玄澈默然良久，轻轻答了声：“是。”

    庄姜点了点头道：“那鬼修十分厉害，附身在悠月身上便是悠月的道阶，若是附身在元婴大能的身上，恐怕就能得到元婴的道阶……”顿了顿又道：“我跟她交过手，十分凶狠，而且戾气颇重，大概是生前幽怨过盛而凝聚之……”说完，抬头静静看着玄澈，拱了拱手道：“师父还有什么要问？”

    玄澈见了这样的答话，这样的表情，眼眸急切收缩，袖子里的手不由紧紧攥紧，道：“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张慌失措的庄姜哪里去了？

    那个凄婉欲绝的庄姜哪里去了？

    恁地忽然变了个人？仿佛他们之间是再普通不过的师徒，从未开始，从未结束。

    庄姜听了这话，低下了头，那几缕碎发轻轻垂下，在如玉的面颊上留下潋滟的影子，浓长的羽睫，缓缓扇动，仿佛蝴蝶展翅，却是喜怒不明，忽然抬起头来，面上已经恢复了风轻云淡，嘴角挂着弯弯的笑容，道：“这样很好。”

    玄澈见了这样的表情，没由来的生出无限怨恨，点头一字一句道：“好，好。”

    庄姜听他再无其他话，转过身要飞出船外，忽听玄澈在背后道：“你很快会有师母了。”

    庄姜身形一顿，却不回头，沉默许久，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