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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一下。

    就这一句话，特戈尔却如坠冰窟。

    这些年的若即若离，那支舞，在权利斗争中遗留的少女幻想，只是因为她的特权。这件事她一直清楚。

    今天雷尔逼她认清了这件事的意思。

    雷尔不爱她。

    她终于发觉这件事让人难过的地方了。

    传送的黑洞渐渐关闭，特戈尔的精神力陡然爆发，精神力像是有许多线头的毛线团，游丝横亘在方圆百里，雪花被精神力游丝削开。

    舒伯蓝看着特戈尔的神色，慌了：“jiejie不要！”

    特戈尔看着拦在面前的弟弟，挑眉，露出一个柔美的笑：“拦我？你愿意为她削去伯爵的话，长姐放过她也没什么。”

    这个笑很好看，却让舒伯蓝不寒而栗。上次看见的时候，还是他拒绝了伯爵爵位后，特戈尔也没说什么，只是将他困在实验槽中十年，每天强行抽离精神力。

    抽离精神力，是帝国刑法中的一种，除了巨大的痛苦外，好处可能就是可以缓慢增加受刑人的精神力。

    “如果你拒绝伯爵之位，那么就要有能继承皇室血统的觉悟和实力。”

    久隔多年，舒伯蓝又看到了这个笑，好像浑身的神经瑟瑟发抖，催促自己离开这里，离开长姐。

    可他让开了，痛苦的将会是月璧。

    月璧……

    舒伯蓝沉默了一会，抬脚让开，雪地留下他空空鞋印。

    他怔怔的看着鞋印，似乎还不理解自己是怎么让开的。

    特戈尔的声音遥遥：“不错，这次拦了我十秒。”

    这一切太让人沮丧了。

    他很喜欢孤月璧，也仅仅是很喜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