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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一无所知。

    这是向柏彦二十六年来最挫败的事情，没有之一。

    与此同时。

    安烨和周远哲都喝了酒，没法开车，叫了司机帮忙。

    两人并排坐在车后座，车里的气氛很沉默。

    安烨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周远哲，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身边的人，在车子停下等红绿灯的时候，忽然开口道：“谢谢你，远哥。”

    程旭远淡然地看他一眼，说道：“这句话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论是在电视节目还是在私人采访中，安烨经常会感谢自己的经纪人，这也让他被很多人夸赞懂得感恩。

    只有他自己知道，周远哲对他的意义，绝不是“谢谢”这两个字能说清楚的。

    安烨抿了抿唇，眼睛看向车窗外的车流，又收回来。

    他忽然低声问道：“远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艺人？”

    周远哲奇怪地看他一眼，像是不太懂这个问题的意义。他想了想后回答道：“真实的，有实力的，长得好看的。”

    安烨像是下了很大的勇气一般，在片刻后追问道：“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程旭远觉得今天的安烨奇奇怪怪的，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他以为安烨想要得到夸赞，便毫不吝啬地说：“你很好啊，业务能力强，颜值也高，情商更没话说，粉丝都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

    安烨的眼神变得黯然。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他很想告诉周远哲，他有多么喜欢他。可是他害怕，如果周远哲因此而疏远他，甚至厌恶他……

    “怎么了？”周远哲看着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