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雒白挥手解除结界,大手覆上她冰冷的小手,她才收回理智。
“幼宜,有没有受伤?”
他的话语里有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大手将她捉的牢牢的,好像害怕她下一秒就要消失那般。
“没有,我没事。”
手心传来黏腻的触感,还有一股腥甜,幼宜低头望去,触目惊心。
是血,好多好多的血,不光是小腹,还有胸膛,他方才单手捂着受伤的腹部,强撑着用只手解决了那只饕餮,用力过猛,鲜血已然染湿了整片洁白的羽衣,透过指缝向下流淌。
与初见时一样,他是那么脆弱的,皎洁的站在她眼前,如一只受伤的仙鹤,跨越万水千山,刀山火海,只愿垂首栖息在她的怀里。
幼宜心头剧痛,狠狠地抱住了他。
清晨的微光洒进农家小院,月季花丛随风摇摆,嫩红娇艳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院内,少女的闺房中,幼宜正细心地给受伤的少年喂粥,这山药排骨粥有些烫了,幼宜便先轻轻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送到少年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