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从未见过外孙女这副模样,关切的问她。
“哦···没事···没事。”
幼宜揉了揉额头,此时天光大盛,阳光毫无避讳地照在少女的脸颊上,连初生的绒毛都照的一清二楚,如同一颗将落未落的粉嫩蜜桃,吹弹可破。
拿起还带着余温的小花壶,幼宜给最后一株月季浇完水。
自己应当是刚刚考完,心绪繁多,来不及好好发泄,才会一时眼花。
人在遇到无法用自己的常理解决的事情时,总会选择回避或者用常理欺骗自己。
幼宜决定顺其自然。
傍晚,后院的藤条挂椅上躺着个悠闲的少女,一本书正倒着扣在了她的脸上。
年年躺在旁边特制的猫咪秋千上,正四仰八叉的睡着,四只爪子朝天,只有尾巴时不时扫一下垂下来的紫藤花。
幼宜睡着了,这次,她好像做了个更加不可思议的梦。
她还是靠坐在那个藤椅上,长长的绳子挂在紫藤花架上,风儿轻轻起,悬挂的椅子也随之微微晃动,一抹月白色悄无声息地从井边游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