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就这么什么也不做,痴痴地等到了天黑,听着更鼓来来回回地敲,辰时到了,黎桑也没回来。
蔚浔没吃晚饭,丫鬟过来劝过了,他也没动一口,反倒让她把黎桑往日送他的大氅拿过来。
他看着外边的天色渐渐漆黑,仿佛被浓墨泼洒涂抹一般,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心也渐渐冷了下来。
蔚浔穿好厚厚的大氅,终于还是出了门。
蔚浔刚出门,门口就闪出个人影来。
黎华定定看着走远的蔚浔,唇角的笑意未散。
想必这位夫人看到饮碧阁里的情景,会对他下午的话领悟的更加透彻。
蔚浔就这样挺着个大肚子,带了个丫鬟,在寂静无人的夜里,跑到了饮碧阁。
丫鬟是黎桑留下来专门保护蔚浔的,叫黎竹,是个哑巴,年纪小,性子执拗,还有一身好武艺。
以往她只听黎桑的,现在她只听蔚浔的,蔚浔说要去那什么饮碧阁,她想也不想,带着大肚子的蔚浔便去了。
两人没一会儿就到了,黎竹还贴心的把蔚浔带到了鸨母的房间里。
鸨母一看房间里有两个人闯进来,吓得叫了一声,刚要喊人,一柄短刀就架在她脖子上了。
蔚浔刚到这里时整个人还是愣怔的,不知怎的,刚刚惴惴的心在看见黎竹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