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浔没怀过孕,对这一点经验也没有,不过他听黎桑的,有意瞒着自己货真价实的男子身份,只能安慰道:“这应该不妨事吧……”
“你可有来过?”王妃反问他。
“来、来过吧……好几次呢。”蔚浔不自在的扯谎,眼神飘忽。
王妃一听反倒笑了,没再跟蔚浔说这些事,只抬手拿了茶盏,喝了一口又放下,正瞥见蔚浔衣服上的玉佩。
“你这玉佩倒是漂亮。”王妃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玉佩是在夕水镇上黎桑陪着蔚浔买的那个,他很喜欢,就一直带着。
蔚浔听她夸自己的玉佩,有些不好意思的摘下来,送到王妃面前。
“这是我几月前闲逛时买的,虽不值钱,雕刻却很漂亮。”蔚浔解释道。他看着王妃拿了玉佩爱不释手的模样,心里不舍,但还是说:“王妃若喜欢,这玉佩就送给您吧,希望您不要嫌弃。”
“这怎么好意思。”王妃一边推辞,一边又忍不住细细摩挲玉佩的刻纹。
“您就收下吧。”蔚浔看她实在喜欢,就又劝她收下。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妃也不再客气,又道:“这样吧,我送你个太后娘娘赏赐的香囊,安胎定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