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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  (第2/4页)
自作主张地请了长假要留在病房照顾,李几凡便被我赶了回去,而贺女士和老陆被于知南安置在距医院不远的酒店暂住。    自从贺女士和老陆过来,某些事情变得心照不宣起来。    于知南愈发沉默,事事亲为到甚至不许贺女士插手。可怜贺女士五十多岁的年纪,连给儿子擦个脸的小小愿望都难以实现。趁着于知南出门的空档,跟我抱怨:“儿子,这个小于虽然也挺有礼貌的,但是怎么这么固执?我还能把你脸刮花不成?”    我边替于知南开解,边不禁感叹:没想到时间如此紧迫的当下,我也仍然没能逃过处理婆媳矛盾的漩涡。    **********    在七月一个普通的傍晚,我感受到了某些不普通的信号,便托于知南到楼下小超市帮我买一只水笔和一个小本子,告诉他我想写写日记。    医院不准陪床,病房里还没有进来新邻居,所以我趁人都走了之后,费劲吧啦地坐起来,伸手拉起一旁的小桌子奋笔疾书到凌晨三点。    我听着窗外不知疲倦的蝉鸣,回忆着自去年夏天确诊至今的点点滴滴,直到东方既白,护士的小推车开始在走廊忙碌地移动,贺女士推开了房门,后面跟着提着饭盒的于知南和背着手的老陆。    虽然一夜没睡,但我的精神状态倒是十分良好,甚至还比平时多吃了几口饭。    于知南用湿巾帮我擦完嘴巴的时候,我拽住了他的手,指了指一旁的抽屉说:“里边有给你的东西,记得看。”    他问我:“现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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