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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说话。

    外面两人在洗手，并不在意。

    肖柏一手塞内裤，一手战战兢兢把电话塞在耳边，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小sao货，老公送的礼物漂亮吗？哎，外面有人呢，拿着黑丝小内裤藏在男厕所，是不是很刺激啊？”

    肖柏想骂人，但他不敢，只好沉默，咬牙切齿摁掉手机，警惕盯着屏幕，怕他再打来。对方不依不饶发了短消息：“礼物给你了，老公晚上等着你上线一起玩。”

    被撕碎的袋子不能用，肖柏努力把小内裤塞进他浅浅的裤兜，无比忐忑地溜达回教室。他装样子的课本还搁在桌子上。他发现自己的课本被一个布袋子压着，那黑色扎口小布袋很不起眼，显然有点分量。可以把他夹着草稿纸的课本压平。

    肖柏警惕性经此一役已经很高了，故作镇定把袋子握在手里，慢慢移开，看到课本上写了一行留言。蓝色圆珠笔，潦草而挺拔的大字……

    “小sao货，一条小内裤满足不了你，再送你个小玩具，大方吧？晚上教你好好享受。”

    肖柏小脸煞白，僵硬着身体，握着袋子的手都发抖了，旁边两三个自习的同学见他反应奇怪，已经开始注意他了。肖柏赶紧一把抓住袋子想塞到裤兜，但是裤兜里又是电话又是内裤，没地方了，他尴尬地用教科书卷着布袋，揣在怀里，不敢看里面那是什么玩意，就抱着书就匆匆开溜。

    肖柏这么一路做贼般穿过校园，冲回自己的小窝，把揉皱的内裤和小布袋甩在床上，坐下发呆。

    ……呃，这变态在监视？那不露馅了？！可是我进自习室的时候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啊，今天我很警惕了！！惨了，忘记问旁边那几位哥们谁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