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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无法完全肯定。”

    “你不用总是道歉抱歉的了……弄得好像我是那种很无理取闹的人一样。”好像自从她从他公寓搬出来之后，他们很多次交谈，他都会道歉。

    秦采现在感情方面平复了很多，对宋展的问题也能冷静思考了。

    其实认真想一想，梦中的宋展跟现实中的宋展……还是存在一些区别的。

    当然，这只是从秦采这边的角度来看，或许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是我确实存在很多问题，做了很多让你难过的事情，就算每天都向你道歉也不为过。”宋展也充分反思了自己不爱说话的缺点，现在对别人他可能还是不爱搭理，但对秦采，他绝对会努力把话说清楚。

    “我有些问题想问你。”秦采沉思片刻，“希望你可以对我说实话实说，不要说谎话糊弄我。”

    宋展巴不得她盘问自己，就怕她对他的事情不闻不问。

    她还会有问题质疑他，说明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对他有留恋的。

    “好。如果不是有特殊情况，我从来不会对你说谎。”宋展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自嘲，又好像在挖苦自己。

    “……你和柯梦竹进展到哪一步了？”既然宋展的态度这么坦诚，秦采也决定直接问了。

    这个问题真就把宋展给问懵了。

    什么叫做他和柯梦竹进展到哪一步了？

    她在说什么，他跟柯梦竹能有什么进展？

    宋展懵逼的表现不像作假，秦采也有点迷惑了。

    她的问题有那么惊悚吗？让宋展竟然露出了这么明显的茫然表情。

    “你说……我和柯梦竹？就是你的表妹？你说进展，是指什么进展？”宋展逐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