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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2页)
    唐覃的眼里羞愤如退潮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他的过去对于别人来说是秘密,他从未向别人提起过,包括秦良也没有。    在他看来,性的草率是对自己信念的一种玷污——或许荒唐,但就是事实。    夏渠解开了他嘴上的领带。    唐覃双眼血红,死死瞪着看起来一脸迷茫的夏渠,嘴唇轻启。    “放开我。”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夏渠跟着这三个字解开了唐覃,手法轻柔地帮他拿下了胸前夹上的东西,然后准备帮他把扣子重新系上。    就在他手碰到唐覃衬衫的那一刻,唐覃狠狠地甩开了他,直接半开着衬衫摇摇晃晃地往外冲。    只留下手里握着领带的夏渠紧咬下唇,嘴里发苦。    他们好像都需要冷静一下。    夏渠的本意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旷了与自己的约定,在酒池rou林里放纵,并且毫不注意他自己还没痊愈的胃,心有担忧不忿才准备教训他。    而唐覃则是将自己的阴影藏的深入心底,他原本此生都不想揭开的伤疤,不愿面对的事实,这一次却被夏渠赤裸裸地扒开了。    他们好像都做错了。    他们好像又都没有错。    隔天的唐覃旷课了,一旷就是一整天。    老师派班长夏渠去看看,于是他正好借着这个理由,带着那条亲手洗干净的领带再一次去了唐覃家里。    这一次夏渠没有敲门。    因为就在他伸手即将按响门铃的时候,他听到了从房间里传来的女人嘶吼。    “你怎么不去死,唐覃!你当年为什么要拿那笔钱救我,你让我跟你爸走啊!我就是造孽才生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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