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_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5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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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58节 (第5/6页)


    而?且,沈晗霜不仅在意江既白是?否能继续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也在意他的安危。

    若祝隐洲当真做主伤了江既白,沈晗霜恐怕只?会?更加排斥他。

    不知从何时开?始,祝隐洲思虑这些事?情时,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将沈晗霜也看作其中一个缘由。

    甚至隐隐要比其他任何缘由都更重要。

    祝隐洲轻轻摩挲掌心的玉佩,似乎能透过它温润的质地触及什?么。

    他冷淡地同已经上好药的江既白道?:“养好伤,别死?在陈相前面。”

    “多谢殿下关切。”

    江既白虽带着伤,又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却仍周全地拱手行礼道?。

    见状,祝隐洲的眸色不自觉沉郁了几分。只?是?在夜色遮掩下,无?人察觉。

    看见江既白恪守身份之别同他行礼时的模样,祝隐洲莫名想到了另一个他们都认识,也都铭记于心的人。

    无?论他承认与否,她与江既白,有时其实很像。

    祝隐洲神色冰寒地站起?身,冷声命令道?:“出发。”

    江既白若有所思地看着祝隐洲的身影。

    在皎白月光的映照下,江既白眸子微垂,隐约看见了这一路上时常被祝隐洲拿在手中把玩的那枚玉佩。

    相识以来,江既白从未见过祝隐洲佩戴玉佩或香囊等外物。但如今,祝隐洲却时常将这枚玉佩握于掌心,似是?握住了他毕生的珍宝。

    不难猜出,这枚玉佩与谁有关。

    那道?贯穿肩背的十字伤口正痛意明显,但于江既白来说?,能带给他更多感知的,是?他怀中那个扁平的小?匣子。

    离开?洛阳时,江既白什?么都没有带走,唯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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