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睬的高冷样。

    不过脸上依然还是面瘫的厉害。只是大概府里的人跟他相处的时间都也久了，多少就已经能从他日常的细微表情中猜出些当时他心情的好坏了。

    “angel？”

    楼星沅已经可以自由办公的时候，某一天突然身体往后一仰，背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双手十指交叉平平的放在腹部，随口喊了一声。

    “团长大人？”

    办公桌前智能体angel的全息身影慢慢闪现，正歪着头等待他进一步的指示。

    说来这个新生成的angel也是很有意思的，种种行为和能力远远有异于其他智能体。在楼星沅将府内另外一只将来会背主的智能体以及其他无关紧要的智能体通通给她吸收整合了之后，居然最后发现，angel已经完全生出了独属于她自己的独立人格来。

    当然这件事情目前也就只有楼星沅自己一个人知道而已，旁的人还没有察觉。

    以前她虽然也有事先设定好的虚拟性格，但远远不会像现在这样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喜好。可以说她除了没有自己的实体外，几乎已与常人无异了。

    比如过去她的调皮捣蛋是针对一切人，对谁都很亲近，也跟谁都能玩儿在一起。

    可是现在，光从一个称呼上就能明显感觉到与过去的不同了。她称楼星沅为“团长大人”，少了过去的娇俏可人，在他面前也变得更加规矩了起来。

    却称楼随沅为愈显亲近之意的“随沅大人”，亲疏立现！

    要不是楼星沅在发现她的变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