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 (第6/6页)

着胜率。

    八位实习生有五名是向往诉讼律师，对于实习生他和张文舟都有第一名，只希望心中的第一名不要让他们失望。

    “你们可以自由分配岗位，过了截止日期一律算作废。”程湛扛着腰酸背痛的身子站起来，拿着文件离开。

    面对工作程湛可以很强势，一旦某个人出现心就软成一地，像是废墟刻板无趣，烟火点燃变成了微波的璀璨。

    律师并非想象中的好，经常倒班加班，更多的是要与代理人沟通。

    样子像极了黑社会老大的郜衍总裁正坐在前男友的办公室椅子上转圈，钢笔在指尖上打转，视线盯着电脑桌面上的合照。

    程湛推门进入面无表情拿走了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认真工作，眼镜挂在鼻梁上，反射出了看不清的文字。

    “郜衍，过几天我会带着实习生去你公司搜集证据。”程湛忙了许久颈椎酸疼，扶着脖子抬头道。

    郜衍没有作声，仿佛没听见似的。

    程湛抿嘴不语，看着时间已经下午三四点了，他又没吃午餐。他泡了杯咖啡让自己提提神，郜衍突然在他瞳孔里放大。

    “叫我阿衍，或者亲切的，老公也可以。”郜衍替他品尝了咖啡，“你到底多久没吃午餐了？我不再你就不能好好吃么？你特么都瘦成排骨了好吗？还有咖啡那么苦，你真的喜欢？”

    “喜不喜欢也是我的事情，郜总请不要打扰我工作。”程湛淡淡睨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离开逼人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