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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每个月的生活费吗？因为我是当时那件事的目睹者，他们要封我的口。”

    “你知道，我这个人很木讷，也不怎么会说话，要说当小弟，就凭我这张嘴巴，我可能连当小弟的资格都没有，方衍为什么肯带我玩这么久？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那罗素呢？”林落问，“他知道这件事吧？”

    张绍笑了两声，笑的很悲凉，“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他精着呢。虽然他当时没在现场，没有亲眼看到方衍把方成玉碾死，可是这件事情，罗素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别的不说，方衍的那辆玛莎拉蒂车头染了血，后来这辆车就消失无踪了，光凭这个，罗素能猜不到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过罗素很聪明，他从来不提这件事。但我们三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而罗素也和我一样，被方家带着玩，罗素学习成绩比我还要差，可方家通过cao作，也把他送进了学校。我想，我们三个人大概会当一辈子的朋友吧，我们会共同守着这个秘密。”

    “不过，现在看来，做的亏心事，真的是会得到报应的。”张绍道。

    “你真的从没和别人说起过这件事吗？包括你的家人？”林落问。

    那付芳明显就是被撞死的方成玉的家人，也许她就是方成玉的母亲，付芳应该并不是她的真实姓名，付是复仇的意思，芳代表着方，付芳这个名字有两层含义，一个是为方成玉复仇，一个是向方衍复仇。

    也怪不得付芳要浓妆艳抹了，她是要遮住她的真实容貌，因为她也不确定方衍三人看到她的真实面目，会不会认出她是谁。

    不过，这也说不通为什么付芳力大无比而且没有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