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春天(骨科)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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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变了调:秦先生。

    彼时二十三岁的秦泓势力已延伸至华尔街,无数的触角从各个州为他汲取金钱与权势,当之无愧的华尔街新贵。

    可这一天,一个平静午后,cao控一切的他却在华国B市的秘密小楼中,朝我和煦一笑。

    简简。

    我与他好久未见,乖乖坐去他怀中,按老规矩我为他念诗,可我心中藏事,几处都磕绊念错,我xiele气,只好请他惩罚我。

    我认为秦泓是坦诚的,我曾将他对幼时的我的jianianyin改头换面,称作惩罚,他不置可否,却总是在我疼得不得了的时候,残忍刺破我心中最后一点幻想。

    我们在性交。

    高中的生理课已经教到性器官这一章,在别的女同学都懵懂无知时,我能准确在心中唤出刑器的名字yinjing。

    秦泓有四分之一意大利血统,我不知是否可以作为他性器异于常人之大的佐证,总归不管他如何温柔,无一例外地,我都会疼哭。

    性交时,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人,像在看迷雾中的欲望与敌人,性器宛若一柄长剑,狠狠刺穿我。

    所以尽管我请他惩罚,可心底仍是害怕的,我刻意垂下头,不去看他。

    视线所及,是长长的红缎带,夹在柔顺长直的黑发,白皙修长的手指缠上来,摩挲着,好像在抚摸我裸露的皮肤。

    就在我为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感到伤心时,却听秦先生大发慈悲道:听他们说,你今天很乖,一直在等我,那么我便原谅你一次罢。

    我们间的关系向来不平等,他想来便来,不想来连个招呼都不必打,我却为念错一句诗战战兢兢,更为逃过一次不合理的惩罚而开心。

    我那时是无法感知的,顷刻来了活力,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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