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己划开的伤口还是被人追砍所致,内行人一看便知,该死!
“我……我……”方庆嗫嚅了几下,求救般地看向自己父亲。
方权抬眸,眼中已有冷色,“小儿已无辜受累,教主这番作为加之无理要求,实在是令属下寒心!”
“寒心?”夜子曦抿了抿唇,那点调侃的笑意也淡了下去,“夜允是本尊亲传弟子,方庆与他争执本就是以下犯上,况且,这点小伤,倒更像是自己划出来栽赃阿允的,若是想证明清白,那再划一刀便是,不然就让右护法验个伤,否则的话……此事,二长老该对本尊有个交代的,还是我这个教主,已经全然不被你们放在眼中了?”
这样一顶高帽扣下来,方权终于住了口,开始在心里权衡利弊。
夜子曦虽然年幼,但是现在位子坐的还算稳,当众跟他撕破脸皮显然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
至于验伤,他自己的儿子他自己知道,只是没想到会搞出这么大动静,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千百种思绪闪过,他终是弯下了尊贵的腰,半跪下身,扯了扯脸皮,恭敬道,“属下管教无方,加之犬子年幼贪玩,误伤了小公子,还请……教主责罚……”
最后两个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般